7月14日,在《新华日报》文艺周刊版面上读到汪政先生写的《当文学不再描写,我们将失去什么》。7月25日我又在南通电视台崇川频道看到《大家有约》——汪政先生在南通文联讲座以及接受访谈的节目。
这让我想起30多年前在如皋师范读书时以及回来工作后与汪政先生有关的点点滴滴。
汪政先生在如皋师范工作多年,做过如皋师范校长,后来调到省城工作。汪先生,20世纪60年代初出生于海安西场,在如皋师范时多次听过先生的讲座,在《读书》《随笔》《名作与欣赏》等刊物上读过不少先生的文章。批评家贺仲明说:“当代中国文学有汪政、晓华如此美丽的批评、批评家是一大幸事。读着他们的批评文章,循着他们的批评轨迹,本来感觉颇为浮躁凌厉的批评界也似乎因此美丽沉静了不少。”
1992年7月如皋师范毕业后第四年,我因为参加中国作家文学教育中心的函授学习,需要完成一篇作品评论,我就去如皋师范教工宿舍楼“二人转书屋”找汪先生请教。那次汪先生正系着围裙在择菜,洗好手后拿出笔和纸给我写提纲,说思路,讲重点,嘱咐我一定要精读原文,了解作者,读相关的作品。临别时,汪先生送我一篇打印稿《少年读***》,并让徐晓华老师从书房出来,写上“宏建一阅。汪政、晓华”,婉拒了我带去的一点土特产。
后来,汪先生到省城工作,我去过省作协两次,汪先生一次在北京开会,一次在外省参加活动,在徐晓华老师办公室聊了好久,谈文学,谈我毕业后工作生活的情况,最后徐老师找出一本名作欣赏杂志社荣誉出品的《字在生活——汪政》送我,说可以从中读懂一点。之后汪先生又多次让徐老师寄给我《雨花》杂志。
汪先生字写得好,厨艺也好。女儿汪雨萌在《爸爸的字》一文中写到“写字对爸爸来说,是一种生活。”“爸爸的毛笔字是有童子功的,小时候爷爷教他练字,会在他的毛笔顶端放一枚铜钱,铜钱掉下来是要挨骂的。”“我不知道是因为生活改变了他的字,还是因为写字已经成了他的生活”。字如其人,文如其人。汪先生的厨艺也是精湛的,贾梦玮经常去蹭饭,汪先生曾手书冷盘热菜的“除夕菜谱”“因今年除夕贾梦玮兄弟与我们一起度过,故稍作准备”,主食大米饭,饭后西瓜果盘,饮料为果汁。
最近一次遇见汪政先生是2018年7月13日在苏州国际博览中心江苏第8届书展主会场。当时,北大曹文轩教授正在台上致辞,我无意中看见汪政先生与同乡黄蓓佳老师(黄老师2014年秋季来过我们学校)坐在一起交谈着什么。20多年没遇见汪先生了,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汪先生依旧倜傥潇洒,话语儒雅。临别时,汪先生让我回校后向当年的普师四班班主任张德清老师问好。
离开如皋师范30年,我一直在乡村小学从事小学语文教学工作,业余写点千字文,也曾参与影视剧的创作,这与汪政校长的影响是分不开的。
做汪政先生的学生是我一生的幸事!(赵宏建,教师,江苏省如皋市石庄小学,1992年如皋师范毕业,现任教于石庄小学,发表散文近百篇,出版《在教育的边上》)
作者:赵宏建